体位骤然颠倒,坚挺的事物搅着软肉在鬼切的身体中转了半圈,登时向着体内最深的敏感处撞了上去。源赖光被夹得闷哼一声,却见鬼切跨坐在他的身上,高扬起头颅,汗水贴着喉结滚落下来。

源赖光险些就被鬼切的这番动作折腾的泄在里面。他抬手欲要握住鬼切的腰身,却被鬼切反手扣了下去。十指相扣间,鬼切一边扭动着身子,一片吻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上。

“鬼切……”源赖光的喉结动了动,他的瞳孔更加猩红,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主人,就让我来服侍您……”

柔软的腰身并未因有孕而略显笨重,反而更加轻盈,在酒意与本能的操控下,正卖力扭晃着。鬼切感觉到深埋进自己身体中的事物,又涨大了些许,他的腿间一阵抽搐,舒爽与快意带着脚趾都蜷缩起来。

当男人在他的体内泄出一片热浪时,他自己身前的事物也喷出一片白浊,斑斑点点的乳白色溅在男人身上,连自己隆起的小腹下方也沾上些许。

源赖光抱着鬼切,缓缓从他的体内撤出。鬼切醉的深了,身体后方的温暖乍然消失后,竟一个劲儿地往源赖光怀里钻,还不忘用手臂箍住他的腰,将一张小脸紧贴在那副炙热胸膛上。听着主人沉重有力的心跳声,鬼切沉沉睡去。

天光乍破的时候,鬼切仍像个八爪鱼般缠在源赖光身上。身上的酒气已经消了,但人还沉浸在睡梦里尚未醒来。他仍用手臂紧紧地箍着源赖光,源赖光将半床的被子都塞进他的怀里,方抽出身来。他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吩咐手下把昨天送来的那对omega姐弟送走,让他们另谋高就,然后叫来鬼切身边的小仆,就鬼切孕期醉酒的问题,把小仆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也不知这小仆是疯了还是傻了,转身离开的时候还蹦跶了几下,一副十分开心的模样。

小仆出去的时候,见天光正好,残余的雪水皆被日光蒸发,冬天即将过去,如果时间能停留在这里的话,刚刚好。但见乌鸦落在枯枝之上,嘶哑的叫声有如悲鸣,被小仆轰走后,落下一尾漆黑的鸦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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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呔,我是鬼切,是守护源氏的宝刀。”小小光拿着一只紫色玩偶,玩偶手提小刀。他像模像样地表演着:“去死吧! 恶鬼。”

他又摸出一只白色人偶,举起人偶的手臂放在“鬼切”的头顶上,赞叹道:“鬼切, 你真是一把好刀。”

最后,他抓着两个人偶在自己的脸蛋上重重拍了下,佯装亲吻,短暂欢馨后就是长久的无趣。小小光向后一仰,躺倒在床。他闷闷地嘟着嘴,自言自语道:“父亲母亲要什 么时候回来啊……”

盛夏,窗外白槿花开得正好,在一片青绿间舒展着花瓣,阳光一照,团了雪光似的耀眼。

“少主!您又贫玩了。”小仆卷了竹帘走进来,对小小光说道:“老爷子们说您今天又没去听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