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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招欲擒故纵真好。”花蕾禁不住夸奖。

“她心里有鬼,自然不能安生。学着点吧,花骨朵!”

三个人走进别墅的一楼客厅,还没有坐稳,孙太太就急着问:“你说的‘她’是指谁?”

这客厅的装修是欧洲式风格,华丽而庄重,但本该尊贵的气息却荡然无存,只让人感到压抑而了无生气,女主人更是憔悴,似乎像一个纸人般苍白无力。

包大同习惯性的吸吸鼻子,皱紧了眉头。

这女人此地无银三百两,而且房子的气场也不对,孙函虽然离开了,但死气仍在。孙太太花大价钱请的道士虽然懂点道术,不过却只是略通皮毛,根本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孙太太看包大同不理会他,只得又把刚才的话问了一遍。

“不用我明说了吧?西南那边的女人。”包大同诈了一句。

孙太太立即色变,冲口问道:“你怎么……”

“这个你不必知道。”包大同含糊着,事实上他什么也不清楚,除了邪灵是西南地区的人,每回出现必有鱼腥味外,所有的线索都那么模糊,“但是孙太太你要明白,许多事情避是避不开的,做了错事,就一定会有后果,必须解决才行,否则不会完的。”

“为什么不会?为什么不会?”孙太太的情绪有些失控,看她的脸色,这些日子她一定一直处在恐慌之中。不过她马上又克制住了自己,保持着高贵的样子道:“我放你们进来,就是要你把话说清楚。我老公命短。那天早上……人世间总有些奇怪的事吧?如今他已经入土为安,请你们不要再生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