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提前请了道士,好像要防着出问题似的。倒也奇怪。”包大同摊开了手,“我来,是好意。因为我恰巧懂一些这方面的事。那天孙函差点掐死我的朋友,这其中必定有缘故。我只问一句,他是生什么病去世的?”
“急病。”
“有多急?”
孙太太沉默着,紧闭着嘴巴,室内的空气都沉得人喘不过气来,好半天她忽然大声道:“你不是警察吧?警察都没怀疑我,你跑来质问什么?”
包大同微眯着眼看着她。“记得吗?我们虽然来找你,可却是你请我们进来的。我不是警察,因为警察管不了这件事。我再问一句,孙函是怎么死的?你知道些什么?假如你说出来,我或许可以帮你,不然的话……”他站起身,“我看我也没必要呆在这儿了。”
“请问阁下是哪位?”接触了两次,孙太太第一次态度正常的说话。
“他是中国古文化研究学家。”包大同还没回答。凌小佳就骄傲的说。
花蕾翻了下白眼。
古文化研究学家?!也是,道学研究也是文化,鬼怪全是做古了的人,果然“古文化”。
“他……生了怪病。”孙太太阴沉的说,头深深埋了下去。从花蕾的角度看。好像没有头一样,看得她心里一寒。
“什么怪病?腐烂?烂到下体也没了?”包大同放轻声音,尽量不惊吓这个心里埋藏着秘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