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倦痛得龇了一下牙,舔舐着唇角的血腥说:“要传染也传染了,我乐意你也管不着。”
“你说的是人话?松手!”郁月生皱着眉,伸手推了他好几下。
听着对方的抽气声感觉其实不太对劲,不知道这人是紧张还是难受,呼吸错乱又沉重。但其实齐倦箍得并不紧,郁月生也没用尽全力。
方才只见到齐倦蹲在房间门口,裤腿上染了不少泥泞,现在才碰到齐倦浑身都是冷冰冰、湿漉漉的,也许是淋了雨尚未干透,又好像他总是这般苍白而冰凉。
黑暗之中。齐倦就这么安静圈着他、任他摆弄,沉默着什么都没说。
“生气了?”想了想,郁月生勉强冷静下来,“你是不是胃不舒服?”
“没有。”齐倦轻轻吻着他微烫的耳骨,“老师。光推没用的,这个时候你应该微微下沉一点,保证重心的稳定性。再……”
他抓着郁月生的手腕在自己身上划了一下,隔着布料抵进某处柔软里。
他笑着说:“再用膝盖顶我肚子,接着一记过肩摔,我就会松开你滚在地上爬不起来。”
郁月生说:“我问你是不是胃痛,刚才为什么蹲在门口?”
齐倦有些恼道:“我说了没有。别岔开话题。”
郁月生挪了一下手,只是轻覆了一下对方上腹。虽然周身一片漆黑看不太清,但是郁月生能感觉到他明明在疼得打颤。
只此,齐倦已经松开一只手,捂着胃微微弯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