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月生感觉自己这次发烧烧得不轻,从脸颊到耳根都滚烫滚烫的。
没走多久,两人穿了两条马路就近找了家面馆坐下来。郁月生点了两碗面条,抽着张纸巾擦着桌子。
“请慢用。”服务生将瓷碗端上桌,白白的热气在空气间氤氲开来。
“给。”齐倦抽了两副筷子,递了副给郁月生,又用筷子挑着他碗里的胡萝卜丝吃。
“你碗里不是也有?”郁月生撕着一次性筷子外边的塑料皮说。
齐倦咬着面条:“不一样。你这碗里有酱,你的好吃些。”
他吃了几口,才开始用筷子卷着自己碗里的面,没吃多少又放下筷子了,几乎没看出来他的那碗面有什么变化。
“就吃这点?”郁月生说。
齐倦将手塞回了兜里,端着桌上微烫的白开水喝了一口:“嗯。你吃吧。”
他侧趴在桌子上玩着卫衣领口的绳子,翻了翻手机说:“郁月生。我们待会去看电影好不好?他们不是说挺好看的嘛,我看下午场还有票。”
“你再吃点就去。”对方回他。
“这话怎么像是我会说的?”齐倦无奈地拿回了筷子。
到了电影院的时候,电影已经快开场了,齐倦急急忙忙在前台买了一堆零食抱在怀里。
“刚才不是饭都吃不下?”郁月生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