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徐原青带着寻娘坐在高阁之中,外台立着屏风挡秋风,徐原青颇有闲情逸致的品茶,还颇有闲情逸致的点人来弹曲。
寻娘倒没他那么平静,直勾勾的从屏风间隙处往下看去,街上人声鼎沸,驻足看戏的数不胜数,看的正是向府。
向府门口站着两排衙役,带人来的是耿佑材,他如今是北郊的一个小县丞,本以为短时间内翻不起风浪,没想到这没过几日他又开始闹腾,气势汹汹的杵在向府门口,不知道的还以为当的是什么将军。
向家世代从军,到向长远这一代有一女两子,长女长子皆在北疆驻守,幼子游历江湖近日才折返回京,故此,府上一直清冷,只剩下向将军的续弦罗氏。
向府也只有将军在时热闹风光,其余时刻安静清冷,罗氏性子娴静不爱与人交往,在府上安稳多年,何曾见过这般场景,面露焦急,“远儿,这可如何是好?”
向长远望着门口寸步不让的衙役,挡在罗氏身前,示意下人将他扶进去,“母亲莫急,先进去歇着。”
“我如何坐得住啊。”
异口同声,传自两个方向。
寻娘也焦急万分,喝不下茶,也听不进曲,要将向府的门盯穿了孔。
徐原青瞧她神情也不宽慰她,任由她急躁,直到街上传来哄乱,寻娘急道,“向公子出来了。”
他这才挪了挪方位,脑袋往向府看去,左越也有眼力见的移开些屏风,让视野更开阔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