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下,向长宁就问,“阿远做的饺子你吃了?”

徐原青:“……”

这缺心眼的向长远,这都说!

向长宁似看出他的无语,笑了笑解释,“那傻小子是个锯嘴葫芦,可不会乱说话,是他回去后一直傻乐,还要给我饺子吃,我们吃了都觉得咸的要死,他偏说不咸,惹急了就说有人说的不咸,怪我们口味淡。”

徐原青静静听着,脑海里自动浮现向长远那死拗的傻劲来了,不由得跟着笑了。

向长宁看他乐了,笑吟吟的说,“我这掐指一算,还有谁能让他做顿饺子,肯定就只有你了呗。”

徐原青收敛了笑容,回过头看她,一本正经的纠正她,“那是馄饨,不是饺子。”

“嗐!都一样。”向长宁拍了拍桌案,毫不在意他的纠正,“反正都是皮里包馅。”

徐原青:“……”

左越奉茶来,向长宁闲话也说了,喝口茶暖了暖嗓子,这才说正事,“沈玉泽的事情查了,虽然马夫被斩,不过还是查到了蛛丝马迹。”

“嗯。”徐原青知道她来一定是说这件事,点了点头,表示并不意外。

“马夫家里拮据,全靠他给太子养马维生,被斩首后家里反而过得很好。”

徐原青:“不够。”

向长宁:“仅凭这点的确不能证实我们的推测,不过我这有一个人,能做人证。”

徐原青微微皱眉,“相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