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两者之间定是不同的。
因着午时的尝试,容温这会儿好奇心格外的重,她在心里想着她坐在顾慕怀里时,他身体的变化。
于是,容温在想了好大一会儿后,因着心中思绪太重,不自觉的看着顾慕问出了口:“二表哥,你难受吗?”虽是不自觉的问,却是一本正经,当真是关心极了他。
顾慕手中书卷翻过,侧首看她,眸中有几丝不解。
容温自己也懵了,从适才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愣了会儿,与他解释着:“我,我是说,车厢里有些闷,你难受吗?”
本是将问出口的话给解释了,却又下意识往他腰腹处看了眼,随后觉得不妥,有些慌乱的打开车窗,口中嘟囔着:“透透气,得透透气——”
顾慕手中书卷放下,拿起小几上的杯盏用了口茶,与她说着:“是有些难受,”他眸光深邃看着容温:“过来。”
容温:……
过去?做什么!
容温默了会儿,思绪流转,还是起身向他走过去,刚坐在顾慕怀里,她自个先是红了一张脸。
午时的暧昧之举,这会儿又全回脑中了。
顾慕心思缜密,自是能瞧出她心中所想,俯身凑在她耳边,嗓音温和的说着:“人之欲望,如春日花开,冬日雪落,再寻常不过,不必心有羞涩。”
容温在他怀里嗓音低低的‘哦’了声,抬眸问他:“二表哥——让我过来,是要做什么?”她问完他,下意识咬着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