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乐此不疲,于向往之地流连,从若即若离到亲密无间。
扶萱吃痛,似火烧到一瞬,迷离地睁开眼,她能看见郎君纱布周遭布上细汗,能见他墨发边际通红的两只耳尖,高挺鼻尖下,俊脸徜徉于那,带着虔诚、讨好、享受,甚至征服的意思。
“嗯……”这回换扶萱开口了,她手捶了捶他的肩,“六郎……”
谢湛由鼻尖溢出轻笑,“这就够了?”
扶萱再吃一痛,美眸沁湿,却因他那一咬脑中清明了几分,“哪有你这样的,一句话不说就……你退开,该吃药了!康王殿下还说待你醒了,要来与你商议后续战事,你莫要因我在这就胡闹。”
被她连连提醒,谢湛强忍心念,这才起身,见她脸畔红润,眼眸水润,他兀自深深呼吸,按压住澎湃心绪,替她拢好凌乱衣衫。
“就跟妖孽似的,从天而降,来勾我魂魄。”
谢湛笑怒一句,忍不住又再度倾身去吮她的唇,将她亲了又亲,半晌后,在她心防最弱时,才戏谑着说:“萱萱看长珩哥哥第一眼,可是当长珩哥哥瞎了眼了,这才眼露嫌弃的?”
扶萱:“……”三日了,他竟还记得当时情景。
她急忙坐起身,话语讨好地朝他道:“我是担心你嘛。先是以为你死了,见到你后又见纱布遮眼,当时想着,伤在此处,该是多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