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身,勾勒出身形罢了。
并无不妥。
淫邪之人,见万物皆淫邪。
真不愧跟那余浩同一宗源,心思皆是龌蹉不堪。
扶萱高声怒骂道:“你莫不是眼瞎罢,乌龟蛋!”
“乌龟蛋”这样的糙话显然不是这建康城的世家女郎能骂出来的。
这余家五郎虽是个行为不端的,却也是大梁大世家的嫡公子,自小起,便是被人骂“竖子”“小人”之类的皆不曾有过,何曾遇到过这般指着他鼻子骂“乌龟蛋”的人。
当真就是个粗鄙不堪的草包女郎!
余五郎被骂地尊严扫地,一时怒从心头起,恶便向着胆边生。
他一边撩起宽大的袖子,作势再次抓人,一边道:“粗鄙草包,装哪门子的清纯?本就是个骚……”
“货”字尚未出口,扶萱故技重施,抓起手边杯盏“啪”一声砸了过去,分散对方注意力后,脚再次往那物什上狠狠一踢。
潇哥哥的招好使,事半功倍。
她得意地抬起下巴,教育他:“乌龟蛋,你话太多了!”
再吃一亏,余五郎勃然大怒,伸出那只撩起袖子的手臂便要打人。
正这时,“砰!”“砰!”两声同时响起。
房门大开,隔门大开。
扶萱尚来不及反应,为何这屋子多开了一个门,下一刻,本就有些瘦弱的余五郎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而后匐趴在地,动弹不得。
扶萱怔在原地,懵懵地往身前一左一右两位郎君身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