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灼将空气蒸腾的发热,每一寸空气都带刺的略过他的气管。时间仿佛回到了一年前,他为让殷染误食了过敏食物而愧疚万分的那时候。
津行止把车停在殷染身边,扶他上了车。小心地,像是在弥补过去的遗憾。
车上,他不断用车载电话拨打司夜的号码,终于在第四遍时得到了回应。
有了司夜的帮助,殷染得到了最及时的治疗。
望着病床上安静躺着的殷染,津行止悬在心口的大石终于落下。
病房里,医生嘱咐完刚离开,殷染就蓦地睁开了双眼:“我这是不用再出去了?”
整个治疗过程中,殷染就安静地像是睡过去。但津行止似乎对于他一直是清醒的这件事并不意外。
“不然呢?带伤上阵吗?”
殷染一时哑然。
在他的世界里,无时无刻地存在着危险。他不可以疼痛,不可以生病,甚至稍有不慎便有可能死在某个短暂的休憩里。
而这里,却平静得像个天堂。
殷染长久地沉默似乎让津行止有些不习惯,以至于频繁地向他看过来。
殷染淡笑着回望过去:“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你唱歌很好听?”
作为SA4的vocal,津行止的嗓音向来都是组合的招牌。但这话从殷染嘴里讲出来,却让津行止觉得哪里怪怪的。
他看了看殷染:“所以,这就是你在台上念我歌词的原因?”
殷染摇摇头,下巴靠在被褥间,蹭起的声响窸窣入耳。
“我只是觉得,那句话很符合我们现在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