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津行止的轻嗤声瞬间破坏了殷染营造的氛围,“吸不吸引我没看出来,但糟心却是真实糟心。”
他声音刚落,躺在床上的殷染就剧烈地咳了几声。
等殷染再讲话时,嗓音显然比刚才的低了好几个度:“不高兴的话,我们就说点愉悦的事。”
这让原本听他说话就已经有些勉强的津行止不得不靠近床边:“支支吾吾地说什么呢?”
殷染又说了一遍,但津行止还是没有听见。
他又靠近了些,浑然不觉自己的颈项已经完全暴露在了殷染面前。
下一刻,殷染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肩膀,毫不犹豫地向他靠过来。
那温热来得太过突然,夹杂着细密的呼吸,津行止应激性地一抽身,以至于那一咬,变成了深吮的一吻。
嘴唇和皮肤被迫分开的声响在津行止耳边响起,他耳根一热,连带着信息素也溢出几缕。
他捂着脖子直起身:“你是不是又想找死?”
殷染似有遗憾地看了津行止一眼,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牙尖:“生这么大气干什么?白白使唤了我这么久,我还不能收点甜头吗?况且我不是没咬到吗?”
“我看你就是病得太轻了。”
津行止碰了下被殷染嘬了一口的位置,明显感到刺痛。而这种程度的痛感,是绝对会在脖子上留下印记的。
他剜了殷染一眼,正打算找个镜子验证一下。
经纪人突然风风火火地打开了病房门。
职业的敏感性告诉她,房间里的氛围很不对劲。这种熟悉感让她仿佛回到了一周前,她迟疑地看了看两人:“你们俩……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