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那间房子的时候,他就已经闻到了津行止冲呛的信息素气味,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进入。
临时标记完成时的信息素交融,让津行止的动作有所停顿。
殷染知道接下来会很折腾,于是想趁这个空档给他倒杯水喝。
可殷染才从津行止的怀抱挣脱,打开身旁灯的开关,就猛地被拉回他怀里。
津行止紧紧箍着他,就像找回了什么丢失的重要物品一般。
他一遍遍呓语着什么,殷染听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听清他一直重复的话是“你不准走”。
殷染明知道他不清醒,却还是忍不住调侃他:“刚才不是还让我马上离开吗?这么快就改主意了?”
津行止的力道再次加深,嘴边的嘟哝却仍旧不停,像是固执地倾诉,又像是卑微地请求。
骨骼相磨的痛感从殷染的锁骨上传来,他叼住津行止的脖颈,将皮肉在齿间辗转磨了几下,一口咬下。
血丝顺着他的唇缝蔓延,甜香的血液渗入他的唇舌间。
殷染用力吸吮了几下,意犹未尽地浅勾起唇角:“我不走,但我也说过,我喜欢在对方身上取回同等价值的东西。”
即便这么说,圈在他身上的手臂还在收紧,这让刚接受了临时标记的殷染有些招架不住。
“留在这儿,”津行止的指尖扣在殷染的皮肤上,“永远留在我身边。”
殷染呼吸一滞,这次,他终于知道津行止在说什么了。
津行止说的,不是留下一天,也不是陪他度过整个易感期,而是永远留在这个世界,永远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