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染双唇微抿,嘴角不觉微颤。
距离上次他在津行止嘴里听到这句话,已经过去了很久,这让他近乎忘了,津行止曾在情绪失控的时候对他说过类似的话。
他原以为津行止只是随口一说,也早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却没想到原来他只是将那些想法压在了心底,不肯再宣之于口。
一股莫名的酸涩涌出,殷染忽然有些不知说什么。
就在殷染心绪不宁时,津行止突然将他打横抱起,单膝跪地把他放在地板上,开始疯狂撕扯他的衣服。
地板的凉意从殷染的背脊上传来,让他骤而清醒。
他当然知道津行止要做什么,淡然地抓住津行止胡乱撕扯的手:“等一下,换个地方,这里太硌了。”
可下一秒,极其浓烈的信息素就如同一张迅速收缩的网,强迫他停在原地。
浓烈的血腥气炸裂开来,压在殷染的信息上方,瞬间充满整间屋子。
殷染双腿发软,直接被津行止拉住裤腰带。
他被迫在光滑的地板上移动了一段距离,裤腰带不争气地没守住最后的阵地。
信息素使得殷染的脑中像是被灌入了一团糨糊,他无数次想抬起手,却无数次被津行止强制压下。
津行止像是疯了似的在他的皮肤上蹭来蹭去,将自己的信息素染在他身上。
那些抚.弄或轻或重,和津行止的信息素一起,带起不可抑止的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