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觉得神奇。
一个是觉得气愤。
韩津:“你怎么能这么喊他?”
卓阳:“他怎么能这么喊你?”
也是从那天开始,池岸只要不逃课出去,去食堂吃饭的时候还会顺带把裴时晚捎上。
裴时晚也总算知道了那位鸡窝头同学的姓名——骆文理。
这名字和他本人真是完全不搭调。
·
脖子上的痕迹没两天就消了,可裴时晚就是觉得池岸有时候看着自己,视线总会落在脖子上,搞得他心里毛毛的。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明知道裴时晚答应了老班要提携他的成绩,督促他学习,可偏偏这段时间逃课的时候还非要裴时晚帮忙打掩护。
本质非常热爱学习的小裴同学难得强烈表示拒绝。
“不要。”裴时晚小声拒绝。
池岸斜了他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谁管你要不要。”
裴时晚委屈巴巴地咬了下嘴唇,眨着湿漉漉的眼眸卖可怜:“你们就不能不逃课吗?你明明很会读书……”
池岸冷下脸:“关你屁事。”
裴时晚卖可怜失败,委委屈屈地瞪了他一眼,轻哼一声后手掌撑着下巴侧过脸不再理人。
徒留一个圆乎乎的后脑勺,仿佛在生闷气的样子。
池岸倒是诧异地看了他许久。
——啧,怪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