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翀反应过来,神情怔怔看着丁当:“你说,他会好?”
丁当点头。
子翀抹gān净泪痕,甩甩脑袋,哑声道:“我哭得有些糊涂了,一时想不明白,你说寻壑会好,我不想听徒劳的安慰,就想问,你说这话可有依据?”
丁当点头,旋即又捉了子翀手掌,在其上书下几字。
“……沈越?他至今还趾高气昂,哪有半分内疚?”
丁当这次没再书写,转而以口型相告。
“沈越冷漠,是因他知道的不够多……所以不会内疚?”
丁当点头。
“看来日后还得找沈越谈一谈了。”
丁当却摆手。
“难不成叫沈越自己找真相?”
丁当笑笑,捉起子翀放在自己膝上的手掌,以指作书。
子翀按捺不住好奇,一字一字跟着念出:
“日……久……见……人……心……”
房中再无人语,寻壑悄悄睁开眼来。蓦地,鼻腔奇痒,终于忍不住,一腔气流直冲出口,一声弱不可闻的‘啊嚏’,却牵动了断裂的肋骨,瞬间,疼痛自腹腔窜流至四肢百骸,寻壑几乎要灵魂出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