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沈越冷笑,“张副将可愿意为了手下抛弃‘治军严明’的美名,来个法外开恩?”
张闯几番犹豫,最终松口:“来人,拉下去行刑。”
帘外哀嚎一片。
“你们几个,”沈越发话,程隐和身后的士兵即刻出列,沈越下令,“带弟兄们下去休养,余生抚恤由我承担。”
程隐抱拳:“是。”
“你,”沈越叫住及时取火把替伤者止血的士兵,问,“你看着有些眼熟?你别说,让我想想……想起来了,你是张小壮,对吧?”
这人正是沈越上次征讨滇南时,照顾被毒蝎蛰伤的兄长张大壮的士兵。眼下这士兵连忙跪下:“末将何等荣幸,让将军铭记!”
沈越本想问张大壮情况,但在这满地láng藉的帐中实在不合适,遂改口道,“你先下去吧。”
这次争执沈越虽占了上风,但沈越损失多名得力副手,可谓哦,你是张小壮,对吧?”
这人正是沈越上次征讨滇南时,照顾被毒蝎蛰伤的兄长张大壮的士兵。眼下这士兵连忙跪下:“末将何等荣幸,让将军铭记!”
沈越本想问张大壮情况,但在这满地láng藉的帐中实在不合适,遂改口道,“你先下去吧。”
这次争执沈越虽占了上风,但损失多名得力副手,可谓两败俱伤。且张闯并非就此服从,之后在战术上,与沈越多有出入。半个多月后的一次大战,素来大胆的沈越用兵保守,然而张闯却执意突围,并多有讥讽沈越不熟悉西北军情、纸上谈兵之意。沈越遂让张闯领队迎战。
而后军报频传,皆是张闯所率部队境遇凶险的消息,沈越始终冷笑,按兵不动,直到金虏进犯到大齐去年收复的呼儿岭一带时,沈越方率部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