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自嘲地一笑,叹道:“很多时候,我都担心,担心你不知道自己在我心中分量这么重,担心你自轻。鲤儿,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我的,但我对自己有信心,只要你活着,我沈越一定想方设法对你好,这是我余生,最想做的事。”
沈越不想再因情意的隐晦而招致寻壑的动摇,或表白,或拥抱,或索吻,或行房,定要让寻壑感知自己一片真心。
待沈越说完,寻壑才接道:“爷的心意,我懂的。所以这一年我都规律饮食,按时作息。虽然我还没有明确‘存活’的意义,但仅仅是为了沈爷,我觉得自己就该坚持下去。”
“嗯,能够成为我爱的人活下去的理由,我也算是不枉此生了。但是……”
寻壑疑惑:“但是什么?”
“除了饮食作息上的保证,我还要你这里,”沈越戳戳寻壑心窝,“也健康。悲愤积于中,而你有心事总是喜欢瞒着,这一点要改,如果不愿意对我说,你可以写出来,事后烧了。我落魄的那几年,就是这么写过来的,每次写完,心里多少舒坦点儿。”
“爷,我没有不愿意对你说,我也并非隐瞒。”
“我知道……”
寻壑急着争辩:“爷,你信吗,有些事我真的想不起来,我努力过,可一想,就脑袋就像劈开似的疼。”
“什么?!你回忆什么的时候会出现这种情况?”
寻壑拧眉思索:“南越、被卖到蓬门之前的日子。”说时,寻壑呼吸明显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