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庆有还搁旁边感慨,给小孩洗澡哪那么多麻烦,后世人就是矫情,还得花钱出去洗。
瞧现在。
小丫头多开心。
等晚上苏颖下了班,很是罕见的没批评杨庆有。
搁以前,少不了啰嗦几句杨庆有败家。
不过现在是为了小婉花钱,在她那,再离谱的行为貌似也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并且,她还能顺道沾光。
毕竟晚上去前院擦洗身子也怕有缺德鬼偷看不是。
小主,
在家就放心多了。
洗完澡水还不用浪费,直接泼门口浇树就行,经过一晚的蒸发,第二天依旧干燥如初。
............
“棒梗,你个兔崽子,你别跑,赔我精心养护的菊花,嘿!说不了你了是吧?你再跑我去找你妈了。”
又是一个周日,正当大伙都被晒得蔫了吧唧的,躲游廊下扇着蒲扇装死之际,前院阎埠贵一声惊呵把大伙吓了一跳。
坐屋里吹着风扇的杨庆有闻言出门一瞧,正瞅见阎埠贵骂骂咧咧的从院门那往回走,还有陪在旁边的阎解成,小声劝着阎埠贵。
“爸呀!您跟一孩子较什么劲啊!传出去让人笑话。”
“笑话,谁敢笑话我?”
阎埠贵闷声回道:
“合着那小子毁我的花还应该表扬是吧?我不仅要较劲,我还得去找家长赔钱呐!”
说罢,便气冲冲的奔向中院。
阎解成一看劝说无果,便不再多说,甚至都没陪着阎埠贵去中院找秦淮如。
杨庆有见状好奇问道:
“解成,这是怎么了?你爸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嗐!都怨棒梗。”
阎解成苦笑道:
“我爸不是养了几盆花嘛!整天跟宝贝似的,精心照料着,眼瞅着有盆秋菊长得很好,就等着秋天开花后拿去集市换钱了,没成想棒梗那小子手贱,路过我们家门口时,顺手揪了一把叶子,好嘛!正好被我爸瞅见。”
杨庆有.......
怪不得阎埠贵生气。
这揪的是菊花叶子吗?
不,揪的是阎老抠的心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