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给东子买的吗?我买的我当然眼熟了。”
“你花多少钱买的?”
“我花...”
李父好像明白李老头为什么在等自己了...
“挺贵的,咱们胡同里的供销社都没卖的,我专门跑别的地方买的,花不少钱呢,新闻快开始了,都别在这站着了,爹,您老先请。”
李父想糊弄过去,只是李老头不给他机会。
“你说鸡毛掸子打人身上疼,还是这个打人身上疼?”
李老头这话问的,李父听后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李父想说都疼,一个比一个疼,但他不敢触霉头,咂咂嘴,乖乖从口袋里掏钱。
“不够,甭给我零的,你也给我凑个整,那张大团结给我。”
李老头钱到手,手里的铁镐递给了李父。
“放倒座房去。”
“哦。”
李父拿着铁镐转身就走,心里直呼亏了的同时,还在不停琢磨着,这事是怎么被李老头给知道的?
...
...
“孙叔您还有事?”
李向东刚走到门口,听到身后蛐蛐孙喊自己留步,他紧了紧怀里的君子兰,以为蛐蛐孙这是反悔了,想把花给要回去。
“你家现在有地方了,你把画拿回去吧。”
“花在我怀里呢。”
“我说的那个!”
蛐蛐孙抬手指了指挂在墙上的那幅,去年李向东在鲁省倒腾蛐蛐时,花十块钱从村民手里收的,不知名画家高仿作品《簪花淑仕女图》。
当初这幅画李向东找他看过后,因为李向东还住在老宅,家里存放不便,就一直暂存在他这里。
“你家现在也有书房了,这幅画你还是拿回吧,你过去看看画有没有破损,是不是和你给我时一模一样。”
李向东被蛐蛐孙喊到画前,他也没有矫情,这种东西过手肯定是要检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