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终于全部上车,中巴合上门,慢慢绕过喷泉,涌进车流。
黑色的车窗玻璃上,城市的高楼与天空的云霞纷纷褪色。
又紧接着两辆轿车,慢悠悠地过,再次阻拦奚午蔓走向酒店大敞的门。
藤箱被往下拉扯,奚午蔓的臂力没办法与重力抗衡。
这些丑陋的车,跟一个行人抢什么道?
垃圾酒店,设置人行道与车道刚才在这样最重要的地方相交。
奚午蔓仰天长叹一口气,差点放弃手中的藤箱,手腕突然受到一股外力,藤箱的重量瞬间减轻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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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接电话?”男人的嗓音,珠圆玉润。
奚午蔓急忙撒手,仿佛是被手中的藤箱烫到。
“你怎么在这?”还没看清他的脸,奚午蔓就通过莫名的熟悉感认出他。
白兰地。
“你不就是来找我的?”白兰地摘下墨镜,用奚午蔓同款震惊的眼神看她。
“我是来工作的,可不是来找你的。”奚午蔓又往后退了一步,站稳身。
“那你不知道,接下来二十天,你跟我一起工作?”
“啥?”
白兰地狐疑地盯了她片刻,又问:“你不会连工作内容都不清楚吧?”
“我当然清楚。”奚午蔓答得肯定。
白兰地眼中的怀疑明显深了,很快被墨镜遮住。
“你真是有够不靠谱的。”他说着,抓住奚午蔓的手腕,拉着她从不能更慢的轿车车头走过,直往酒店大门。
他抓得很紧,也不知道是把藤箱的抓手和奚午蔓的手腕搞反,还是单纯担心稍松手就会将奚午蔓丢在另一个世界。
酒店的餐厅还不错,不用再花时间去外面找饭店,这实在适合奚午蔓这样疲惫的客人。
手腕的红印久久没有散去,奚午蔓一下下轻轻揉着,投向白兰地的目光难说没有幽怨。
白兰地无视了她的眼神。
“拉面得单独点,要吃吗?”白兰地问。
“随便。”奚午蔓答得随意。
“要?还是不要?”白兰地没什么好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