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孜有苦难言,他也不想来啊,他只是一个研究员而已,苏格兰打他跟打儿子一样,可波本让他过来等着。
他要是敢不听话,他就别活了。
对峙的二人都被恶心到了。
忽然,二人之间的气场凝固了一瞬,尽皆朝门外走去。
此时,拉菲的车已经停在了通往安全屋的小巷外,身后跟随的车流也同时停了下来,里面的组织成员也全部下车来到这辆车两边,恭敬地守在那里。
“先生,到了。”拉菲说。
他下车后,立刻打开车门,一只手放在车顶位置。
降谷零握着盲杖,穿着一身黑西装走了出来。
他仰起头,迎着朝阳,轻笑一声:“走吧,见见这三年来朝夕相处的苏孜酒。”
降谷零不紧不慢地穿行在安静清幽的小巷中,姿态潇洒,气势难分正邪,拉菲落后他半步的位置,身后簇拥着一群黑衣成员,排场浩大,让人远远望见,不由得心生畏惧。
一分钟后,拉菲已经看到了那独栋房子。
等候许久的苏孜飞快迎了上来,只是看到这肃穆的场面,嘴巴发苦。
他不情不愿地挪动着步伐走到降谷零身前,微低着头:“波本大人。”
降谷零嘴角扬了扬,抬腿狠狠踹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