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刚举起酒杯的手就僵在了半空中。
经验丰富的伏特加快速来到吧台后方,远离了二人的战斗范围,防止自己被波及到。
他看向贝尔摩德,不满地问:“贝尔摩德,你故意将大哥的踪迹告诉、告诉……”
伏特加傻眼,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降谷零。
他结巴了好一会儿,才在贝尔摩德看好戏的眼神下,强作镇定地问:“这会儿是哪个人格?”
贝尔摩德神色复杂地望着跟琴酒打得有来有回的瞎眼青年,也没隐瞒的意思,直接说道:“是安室君的新人格,自称守护者,我们可以叫他G。”
伏特加得到答案后,倔强地接上了自己上一个话茬:“你故意将大哥的踪迹告诉G,你想做什么?”
贝尔摩德懒洋洋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红唇饱满绝艳,语气婉约曼丽:“我还能做什么,安室君好不容易清醒,我们这些同事当然要来见证一下,为表庆贺,一起喝个酒不过分吧?”
伏特加语塞,眉头纠结,这、这是不过分。
但我们和G不熟啊。
贝尔摩德熟练地敷衍了伏特加后,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场中打斗的两个男人。
那身材、那实力,还有那柔软而又灵活的行动……
她舔了舔嘴唇,将杯子里的杜松子酒一口饮尽,起身又拿了一瓶波本威士忌。
躲在一边的伏特加:“……”
打了个寒颤,不敢多看。
降谷零和琴酒越打越兴奋,他虽然看不到,但能感知到琴酒每一次动作带起的空气波动,能听到他一拳砸来时血管里沸腾的血液,能感知到他渐渐上头的情绪……
身影交错间,降谷零格挡住琴酒撞来的肘部,跳跃起身一脚朝琴酒蹬去,每一次动作都带着极强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