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那座小岛怎么消失的,我要求阿拉克提供新地址,他却拒绝了。”
“我通过私人渠道联络了那位先生,他对不上暗号,语气也不对。”
贝尔摩德幽幽地说:“对此,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琴酒这时开口,声音如同房檐上被冻结的冰锥,随时会掉下来刺穿人的身体:“G,你自己说,还是我带你去审讯室?”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起来,伏特加吓得缩了缩脖子,将自己藏在酒柜侧的阴影里。
这里的三个人他都惹不起,万一被误伤就不好了。
降谷零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显露出一种慑人的平静,他嘴角微微上扬,轻抚着面前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从容不迫地说:“不用试探我,那位先生是死是活我不关心,亚力酒的情况我也不清楚。”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直说吧。”他淡淡地说,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朝二人袭去。
这处据点在琴酒到来前已经被清场了,连调酒师都是贝尔摩德亲自担任,所以他们才敞开天窗说亮话。
毕竟,三人都是组织的高层,深得那位先生的信任。
额,那位先生是信任他们的忠心,信任某人的精神病和能力。
也唯有他们,才隐隐察觉到上层的变动和组织的震荡,毕竟爱挑事的领导过分安静。
至于二把手朗姆——
没有人记得通知他一声,可见他在组织的人缘。
琴酒坐在沙发上,一双大长腿叠起,修长的还有一道疤痕的手指夹着快要燃尽的香烟,另一只手干脆关上了口袋里伯莱塔的保险。
他的姿态慵懒而冷漠,但没有半分杀机逸散。
他眼眸眯了眯,神色冷酷而锐利:“你承不承认都不重要,我们不是条子,不需要证据。”
他周身氤氲着浓烈的危险,警告地说:“你想要上位无所谓,但组织不能出现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