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强行将简直搂入怀中,贴着他的后颈,低声说道:“习之,顾南殇能给你的,我顾南谨一样可以给你,为何非要他?乖乖留在本王身边不好吗?”
说着,顾南谨的手便开始不老实地游走在简直的腰间,试图再次挑起他的某种情绪。
简直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他猛地挣脱顾南谨的怀抱,退到房内的一角,目光凝视着顾南谨,语气带着冰冷的怒意:“静王殿下,请您自重!
顾南谨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常态。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乎对简直的拒绝并不感到意外。
“先生真是好口才,翻来覆去只会一句‘自重’!可惜……本王从不懂自重为何物。本王只知道,只要是我想得到的,不管是江山还是你,都只能是本王的!”
他步步紧逼,简直退无可退,背靠墙壁。顾南谨一手抓住简直试图抵抗的双手,将它们高高举过头顶,另一手用力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直视自己。“先生,不如从了本王!”
他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简直的脸颊因疼痛而微微扭曲,如何也不愿服软,“静王殿下,您如此相逼,难道就不怕遭世人唾弃,不怕史书留骂名吗?”
顾南谨闻言,笑声更加张狂,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
“唾弃?骂名?这世间的规则,向来由强者书写。我若为王,何愁无人歌颂?至于你,先生,只要愿意做本王的人,本王一定待你极好。”
简直心中冷笑,对顾南谨的野心与狂妄早已了然于胸,只是未曾料到他会如此不择手段。
“静王,您马上要大婚了,还做出如此有违人伦之事,不怕被皇上知道责罚吗?”简直的声音冷冽,试图用最后的理智唤醒顾南谨的良知。
顾南谨闻言,轻笑一声,松开了钳制简直下颌的手,转而抚上他纤细的腰肢。
他的手指沿着简直的腰线缓缓下滑,带着不容忽视的侵略性,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习之,这是吃醋了?至于大婚,你大可放心。就算娶了正妃,只要你愿意跟本王,本王保证不碰她半点,只让她做个有名无实的静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