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诱哄:“只要先生愿意,以后本王将你收在后院,日日只宠幸于你,其他人一概不碰。”
简直的身体因顾南谨的触碰而微微颤抖,但那并非恐惧,而是源自内心深处的愤怒与不屈。
他冷冷地盯着顾南谨,声音虽轻,却字字铿锵:“静王,今日您就算强迫,简直也只会誓死不从!”
顾南谨见状,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沉的阴霾。他从未遇到过如此顽强的抵抗。从前那些人,不是因他的身份趋之若鹜,便是因他的威胁乖乖就范。可简直却截然不同,不仅激起了他骨子里的征服欲,更让他矛盾地希望简直能乖顺一些,好让他好好宠爱。
“习之,你可知,这世间有多少人为求本王一顾而不惜一切?你为何如此固执?”顾南谨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试图以此来动摇简直的决心。
简直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那笑中似藏着几分不屑一顾的神色:“静王,我虽微末,却也懂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道理。”
说到此处,简直心中不由想起当年顾南殇,他也曾如此逼迫于他。
可那时,他竟未感到如现在这般厌恶,甚至稀里糊涂地顺从了。
如今想来,或许对顾南殇,他早已有了不一样的情感,才会对他的强迫听之任之。
而面对顾南谨,他只有一个念头——宁愿一死,也绝不顺从。
顾南谨的脸色渐渐阴沉,手中的力道也不自觉地加重。
简直只觉得自己的腰快要被掐断了一般,疼痛难忍,却依旧咬紧牙关,不肯示弱。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顾南谨眼里的戾气愈发浓重了起来,“在你眼里,他是玉,本王只配当那狗屁的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