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心急火燎,心里不停地咒骂着张义,暗暗祈祷事情不要像他想象的那么糟糕。

终于到了张义家,他猛地推开门,屋内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酒气,熏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只见张义正坐在桌前,眼神迷离,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嘴里还嘟囔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

他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酒壶和酒杯,地上满是酒壶和酒杯的碎片,酒水洒了一地,浸湿了昂贵的地毯。

县令看到这一幕,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气不打一处来。

他大步走到桌前,“啪”的一声,把欠条狠狠拍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酒杯都跳了起来。他怒喝道:“张义,你给我赶紧说实话!这欠条是怎么回事?你要是再不说清楚,我可保不住你了!”

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抽搐着,额头上的青筋也暴了起来。

张义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打了一个哆嗦,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酒意瞬间醒了大半,他的眼神也有了些许清明。

他抬起头,看到县令那愤怒得扭曲的脸,又顺着县令的手指看向桌上的欠条,整个人都傻掉了。

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合不拢,脸上写满了惊恐和疑惑。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结结巴巴地说道:“叔……叔,这不是真的啊!我根本就没欠这么多钱,我只欠了一百两银子而已,昨晚我就是去还钱的!”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不停地挥舞着,试图为自己辩解。

县令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也暴了起来,他伸出手指,指着张义的鼻子,大声骂道:“你个混账东西!我每个月都接济你,少说也给你两百两银子,你怎么还会欠债?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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