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

容檀之抿了抿唇，他望着楼燕袭平静无波的脸，思考一瞬，还是决定说出来：“其实，上次在天阙大会之后，我隐隐发觉，你对小澜似乎有一丝超出好朋友的感情……”

楼燕袭愣住。

片刻后，他终于回神，轻轻叹息一声，眼帘微垂：“嗯，你没有感觉错。”

容檀之定定地看着挚友：“什么时候的事？”

“这重要吗？”

楼燕袭淡淡地反问他：“她的身边，已有一个可以护她周全的挚爱，有我无我，都改变不了什么。”

容檀之能看到他眼中有一闪而过的落寞，目光下移，落在他干瘪的左袖上，又问“她……知道吗？”

“我宁愿她永远不知道。”

楼燕袭俊脸上流露出一丝怅然：“檀之，看到她变得强大，看到她和魔域尊主感情真挚……我便知道，我再也无法拥有她。”

“只要把感情维持在好朋友之上，永远不捅破那一层纸，我和她的关系，就能一直依旧。”

楼燕袭苦涩地扬了扬唇：“檀之，此事替我保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