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自己的这点“缺陷”,很容易发大水。

原来她就认为,宋天阳之所以长时间不碰她,就是因为她有这个“缺陷”。

洗完被单,晾晒在绳上,她走到厨房给大嫂帮忙做饭。

两人有默契的没有再提床单的事,但让人哭笑不得的是,两个孩子提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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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牛蹲在地上,拿着一根树枝画画玩,冬儿就在旁边歪着脑袋看。

金牛说道:“冬儿,你尿床了,羞不羞。”

冬儿想了一下,摇摇脑袋:“我才没有尿床。”

“不对,你就是尿床了,刚才我都看见了,你妈妈刚洗了床单,就是你尿的。”

冬儿不说话了,她也搞不清自己到底尿没尿。

见冬儿抽了下鼻子,金牛又问道:“你流鼻涕了,肯定是尿床的时候,冻着了。”

冬儿撅起嘴:“才不是,是晚上风太大了。”

这次金牛比较赞同:“嗯!我爸和妈妈打架的时候,风也很大…”

“那为啥要打架?”

两个孩子天真的对话,让厨房里的气氛又尴尬起来,梁晓葭只能佯装忙着手头的事。

马金凤站不住了,床上那点老底都快被儿子揭干净了。

“金牛,冬儿,你俩别玩了,快去洗手,糖包做好了。”

糖包是三角的,放入白糖,蒸熟之后,里面便化成了糖水。

金牛和冬儿是第一次吃到糖包,顺着一角咬开,糖水流进嘴里,甜丝丝的。

马金凤一共蒸了九个糖包,一人一个,但大人仍然不舍得吃,坚持要吃窝窝头。

他们习惯了把好东西留在最后吃。

虽然宋天阳买回很多东西,但那都是稀罕的玩意,过过眼瘾、嘴瘾就行了。

要说过日子,这样吃始终不是长久之计,还得计划着来。

宋天阳知道大家的想法,于是把和供销社合作收皮子的事,在饭桌上和大家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