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了这话,心口钻出莫名的快意。
好像能占有这个“第一次”,便是什么赫赫功绩,值得好好吹嘘一番。
眸底清明不复,涌出的晦色似深不见底的漩涡,要将人一口吞入。
“喝下去。”
莹白的玉盏在她下唇轻压,饱满的唇瓣会微微陷下,展示自己究竟有多柔软。
更遑论被酒液洇湿,淋漓水光都似化成了艳光,勾得男人移不开眼。
闻蝉也被此刻的他蛊惑,温和,又隐隐强势。悬空的小腿不自觉紧并,又听话张开唇。
酒液淌入口中。
他喂得太心急,又或许是故意的,就想看她吞咽不及,又被呛到,蹙眉掩唇轻咳的模样。
很……引他情动。
“还喝吗?”
贴在她耳边说话,又像要将她耳廓含进去。
闻蝉自打坐到他腿上,便止不住地心猿意马。
前几日的争执忘了,两人在冷战忘了,甚至再过一会儿,连他失去记忆恐怕都能忘了。
耳廓沾上他气息,便似一把火从那处点燃,誓要将她浑身烧个透。
她咳得眼角带上湿意,认真看着他说:“不喝了。”
自小酒量便不好,后来练了,也就那么回事,怕自己会酒后失态。
男人却顾自又斟一杯,照旧送到她唇边。
“再喝一杯。”
那何必问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