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蝉只敢腹诽,没有问出口。
她在那阴冷的佛堂呆了两个时辰,只觉男人裹着沉香的怀抱分外温暖宜人,若能多留片刻,顺他的意听他的话,也并非不可。
只是捧住他手腕,小心提醒:“慢点……”
谢云章难以自抑,喉间滚动一圈。
她听话乖顺的模样实在惑人,甚至叫他想不起此前屡屡顶撞,脾气大过天的那个人。
喂到第三杯时,他薄唇轻启:“好喝吗?”
闻蝉与人紧贴着,自然感受到他胸膛起伏,气息已然重了许多。
不知是酒壮了胆,还是眼前男色蛊惑了她,她陡然攀住人肩身。
张唇吻上前,轻轻说了声:“你尝尝。”
谢云章对她本就有诸多杂念,经不起半分撩拨的。
听见这句话,便似吞了迷魂药,大手攀上她脊背,狠狠压向自己,辗转碾磨,恨不能将她吞下。
叹她臂弯温软,叹她唇齿生香。
又恨自己不争气、太急色。
什么都没弄清楚,竟像寻常后宅妇人邀宠,佯装醉酒,才将她哄到怀里来。
他力道发狠,闻蝉吃痛呜咽,推开他。
枕着人胸膛气喘吁吁时,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就主动亲上去了。
三杯酒就醉了?
意乱神迷到什么都顾不上,只觉得空虚,想和自己名义上的丈夫有一场肌肤之亲。
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