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也别气了,方才,您确实没有讲清楚嘛,反正,反正给都给了。”
当今将手上的书砸向了阮河,“你个狗东西说什么呢?谁才是你的主子啊?”
阮河讨好的笑笑,但心里面肯定在蛐蛐,“奴才是三岁进的宫,五岁的时候便到主子的身边伺候了,奴才再老眼昏花,也不可能认错了主子啊。”
“哼!”
“陛下,等来年能上新茶的时候,您可以让郡主多给您炒制些养生茶啊,这么一想吧,心里边是不是舒服多了?”
“她本来就该孝顺朕的。”
阮河抿嘴无语了。
当今又哼了哼,“老东西,你当朕不知道,上秋茶的时候,永宁也给了你不少吧?老实交代,藏了多少私货了?”
阮河傻笑了笑,“就知道瞒不过您,奴才能得那些好处,还不是沾了您的光了。”
当今没好气的拖过一只枕头又砸了过去,阮河一把给抱住了。
而此时,黛玉正在隔壁屋里给皇后娘娘讲她是怎么讹当今的。
皇后抚着已经显怀的肚子,咯咯咯的笑着,虽然觉得挺解气的,可她还是告诫道:“他再对你慈爱宠溺,也毕竟是君,此事可一可二,而不可三,记住了吗?”
黛玉把脑袋贴在她的肚子上,乖巧的应道:“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