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淘气包,听到那屋里的动静了吧?他指定又拿阮公公出气了,别看他已经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了,可那节俭的性子是一点点也没改,甚至有的时候似乎更抠了呢,你能得到这些赏赐啊,也算是破了天荒了。”
黛玉吐了吐舌头,正好皇后腹中的胎儿动了动,她一脸的惊喜,“义母,弟弟妹妹踢我了呢,真有劲儿。”
等皇后困乏了,黛玉跑去小厨房里给当今做了碗藕粉羹。
“嘿嘿,陛下,听说您的午膳用的不多,这会子应该饿了吧,快尝尝这个,永宁自个儿做的哦,我爹爹娘亲可都还没有吃过呢。”
本来不想搭理她的,可她的最后一句话愉悦了当今,他傲娇的张开嘴巴,要求投喂。
黛玉咧着嘴,自然得瞒足他了,在她看来,老人家就跟叛逆期的少年一样,得顺毛摸才行。
吃完了藕粉羹,当今的气也都消了,一老一少又开始摆盘下起了棋,耍赖争执依然会有,可又不会妨碍下了一盘又一盘。
不同于椒房殿里的和谐,刚结过盟的三皇子五皇子,又默契的把矛头都对上了二皇子。
接下来的几次朝会中,二皇子之前拉拢的官员们几乎个个都被参了。
他的心里是咬牙切齿的mmp,可面上却得笑嘻嘻的以示公正公允。
于是,被勒令将这些问题尽快查实的刑部,开始忙的屁打脚后跟了。
因为有了侄子,谢舒已经好久没来安国侯府了,黛玉又不在家里,以闽小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