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鸿门宴上的生死博弈

白依依连忙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还不时地撒着娇:“陈叔,您可一定要来帮帮我嘛,依依就知道您最好啦,您要是不来,依依都不知道怎么办啦。”

此时的办公室里,众人都不自觉地屏住呼吸,目光时不时落在白依依身上。胖头鱼陈强紧张地搓着手,黑虎则一脸期待。

不一会儿,白依依挂了电话,笑容如同春日绽放的花朵般说道:“我陈叔他一会儿就过来。”

接下来,众人在办公室里焦急地等待着陈叔。郝运安静地坐在一旁,若有所思。胖头鱼陈强时不时抬手擦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眼神中满是焦虑,黑虎则紧盯着门口,目光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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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传来,门“嘎吱”一声被推开,只见一个中年男人缓步而进。

此人身着一件简单的灰黑色唐装,虽不华丽,却干净整洁,尽显利落。他国字脸,浓眉大眼,目光炯炯有神,不怒自威。面部线条硬朗,透着历经风雨的沧桑与坚毅。

一见到这中年人,白依依像只欢快的小鸟般扑了过去,紧紧挽着中年人的胳膊,娇嗔地说道:“陈叔,您可算来啦,我都望眼欲穿了。”

陈叔满脸笑意,“那你还不出来接接你陈叔,害得你陈叔我都找了好久。”白依依撅着嘴,“我才不相信,陈叔你这么厉害,一下就找到我了。”轻轻刮了刮白依依的鼻子,眼中满是宠爱。

随后,陈叔的目光锁定了郝运,郝运也目光灼灼地打量着陈叔。郝运一眼就看出陈叔是入室后期高手,而陈叔却看不透郝运,只感觉郝运身上透着一种非凡的气度,实力深不可测,心中暗自惊疑。

片刻后,陈叔率先打破沉默,开口说道:“这位想必就是郝运兄弟吧,久闻大名。”

白依依一听,跺着脚,噘着嘴娇嗔道:“陈叔,您怎么能跟他称兄道弟,那我不成了小字辈啦!”

陈叔哈哈一笑,拍了拍白依依的脑袋说:“你这小丫头,就爱计较这些。在陈叔心里,你永远都是最疼爱的宝贝。”接着看向郝运,“郝运兄弟,别见怪,这丫头被我惯坏了。咱们还是先谈谈正事。”

郝运赶忙起身,微微躬身说道:“陈叔,今日劳您大驾,晚辈感激不尽。”

郝运赶紧招呼陈叔落座,并让人送上茶水:“陈叔,您快请坐。”

陈叔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地坐下,那身姿稳健如山,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目光温和而深邃。这时,黑虎在旁边暗自惊叹:“果然是高手,这气场就是不一样,光是往那一站,就感觉有股无形的压力。”

陈叔看了看郝运,微笑着说道:“如果郝运兄弟不介意的话,你也可以跟依依一样叫我一声陈叔。”

郝运当即爽快答应:“陈叔!”

陈叔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眼角的鱼尾纹清晰可见。看着眼前的郝运,心中暗自思忖:“看来依依这丫头眼光就是不错,这小子眉如利剑,目若朗星,身姿挺拔,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不凡的气质,看来绝非池中之物。”

白依依又道:“陈叔,您对文南天了解多少?”

陈叔停下脚步,缓缓说道:“文南天这老狐狸,武功深不可测,心思更是缜密如蛛网。他身边的冷锋,出手狠辣,招招致命。还有那血煞,一身邪功,实力绝不在我之下。”说到这,陈叔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郝运眼神一凛,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看来这文南天早有准备。”

陈叔深吸一口气,接着说:“不过,我近日探听到,他最近身体抱恙,功力或许有所折损,这兴许是咱们的一丝机会。”

郝运站起身来,双手抱在胸前,来回踱步,片刻后说道:“我们先按兵不动,见机行事。到时候随机应变。”

陈叔点点头,表情严肃:“我已安排了几个机灵的手下在庄园附近提前探查,一有风吹草动,便能立刻回报。”

郝运接着说道:“依依,你去准备一些应急的药物和通讯设备。”白依依立刻应道:“好,我这就去。”可刚走两步,又转过身说道:“可我怕准备得不够周全。”

郝运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尽力而为,依依。”

陈叔突然停下脚步,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对了,郝运,咱们还得考虑到万一被包围,如何突围的路线。”

郝运微微一笑:“陈叔,您放心,我心中已有初步的打算。”

“陈叔,那文南天尽管交给我,到时候就麻烦陈叔了。”郝运微笑着说道

陈叔闻言,心中不禁一动,暗暗思忖道:“看来这小子果然不简单,竟有如此胆量和自信。”随即点了点头,说道:“好,既如此,那老头子我就陪你们走一趟!”

白依依一听,柳眉倒竖,双手叉腰,大声说道:“陈叔,您这说的什么话!瞧瞧您这挺拔的身姿,哪有半点老态?再看看您那犀利的眼神,比闪电还亮,年轻人都比不上!您要是老头子,那这世界上的老头子都能变成活力四射的小伙子啦!”

陈叔被白依依夸张的话语逗得哈哈大笑,说道:“依依呀,你这小嘴跟抹了蜜似的。”

白依依摇晃着陈叔的胳膊,娇声说道:“陈叔,我可没夸张,您就是宝刀未老、风华正茂!我看您再年轻个二十岁都没问题,那些小鲜肉在您面前都得自惭形秽!”

“哈哈哈哈哈……”

南城区那座奢华至极的别墅内,王天龙陷在柔软的真皮沙发里,眉头拧成了个“川”字。他手中的雪茄烟雾袅袅升腾,就像他此刻纷乱的思绪。忽然,他猛地发力,将雪茄狠狠摁在烟灰缸中,伴随着一阵火星迸溅,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哼,文南天这老东西,终于坐不住了!老子在这南城隐忍许久,早就想取而代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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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的李坤,脸上立刻堆起了讨好的笑容,“天龙哥,您这雄心壮志,兄弟们都看在眼里。但文南天根基深厚,身边能人众多,咱们还得从长计议,小心驶得万年船呐。”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弓着腰。

王天龙“噌”地一下站起身,眼中怒火熊熊,一脚踹向面前的茶几,实木茶几“砰”地翻倒在地,水果、烟灰散落一地。“怕啥!咱们南区、西区、东区联合起来,还怕他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东西?到时候,这崇晴市的天下,还不是咱们的!”

李坤赶忙小跑过去,哈着腰收拾地上的残局,嘴里嘟囔着:“话虽如此,可文南天身边的冷锋,那可是出了名的狠角色,手段了得。咱们不得不防啊。”

王天龙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一脸不屑地啐了一口:“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候见机行事,先看看郝运那小子什么态度。要是他敢跟文南天一条心,就别怪我不客气!”

李坤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从王天龙那儿出来,李坤一路心事重重地回到西城区自己的地盘。踏入房间,他连灯都没开,便在黑暗中独自踱步。窗外,月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地上,如同他此刻纷乱如麻的心情。

“王天龙一心想着硬拼,却不想想后果。文南天经营多年,人脉、势力盘根错节。要是贸然动手,只怕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李坤低声自语,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不行,我得找个机会,跟文南天那边通通气,要是能在这场争斗中捞到好处,说不定……”想到这儿,他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与此同时,东城区的一座古朴庭院中,赵无极正坐在院子里,借着月光,专心致志地擦拭着自己的宝刀。这把刀,刃如秋水,寒光闪烁,跟随他多年,早已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文老爷子对我有恩,当年若不是他出手相救,我赵无极早就横尸街头了。”赵无极喃喃自语。月光洒在他脸上,勾勒出他坚毅的轮廓。

这时,一名手下小心翼翼地走进院子,轻声问道:“老大,这次的宴会……咱们真要去吗?听说这事儿透着古怪,恐怕是场恶战啊。”

赵无极头也不抬,手上的动作不停,沉稳说道:“不用多说。文老爷子对我恩重如山,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准备好跟我去赴宴,一切听从文老爷子的安排。”

手下犹豫了一下,又问:“可……万一有危险呢?”

赵无极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直视手下的眼睛:“若为情义故,生死又何妨!”

文南天的豪华庄园内,宴会厅仿若白昼,一片灯火辉煌。巨大的水晶吊灯悬于穹顶,每一颗水晶都折射出璀璨光芒,将厅内每张或紧张、或阴沉、或谄媚的脸照得清清楚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似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众人紧紧笼罩。

文南天稳稳坐在主位之上,脸上挂着看似和蔼的微笑,可那眼神却冷若寒潭,透着让人胆寒的光芒。冷锋和血煞如同两尊门神,一左一右立在他身后。冷锋目光如刀,锐利地扫视着四周;血煞则面色阴沉,浑身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令人望而生畏。

郝运、白依依、陈叔带着几名手下踏入宴会厅。郝运身着一袭黑色西装,笔挺的剪裁衬出他挺拔的身姿,眼神犀利如出鞘的利刃。白依依身着白色礼服,裙摆如流淌的月光,美丽动人之余,那微微扬起的下巴与坚定的眼神,又透着一股英气。陈叔则一身中山装,平整的衣衫下,隐隐散发着久经江湖的沉稳气场,不怒自威。

同时,王天龙、李坤、赵无极也各自带着手下纷纷就座。王天龙大剌剌地坐下,双腿叉开,双手搭在扶手上,一脸嚣张,毫不掩饰地在厅内扫视,好似这里已然成了他的囊中之物。时不时还抖着腿,那目中无人的模样,仿佛在向众人宣告他的野心。李坤则满脸堆笑,嘴角上扬的弧度恰到好处,可眼神却如同狡黠的狐狸,不断闪烁,暗自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手指不自觉地在桌面轻轻敲击。赵无极沉默不语,表情严肃得如同千年寒石,腰杆挺得笔直,手时不时轻抚腰间刀柄。

文南天举起酒杯:“欢迎各位来到寒舍,今日请大家前来,是想和诸位一同探讨崇晴市的未来。”

王天龙反应迅速,立马接话,声音洪亮得震得人耳鼓生疼:“文老爷子,您有什么吩咐,尽管直言,我们必定照办。”

文南天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好!既然如此,那我便直说了。我打算整合崇晴市的所有势力,往后由我统一指挥,各位意下如何?”

王天龙脸色瞬间一沉,心中暗自咒骂文南天。但在这剑拔弩张的场合,他还是强压怒火,说道:“这……文老爷子,这事儿来得太过突然,我们一时难以抉择。”

李坤见状,赶忙附和,脸上笑容愈发灿烂:“是啊,文老爷子,我们几个都是粗人,才疏学浅,怕是难当如此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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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宴会厅内的气氛陡然降至冰点,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众人各怀鬼胎,眼神交汇间。

王天龙脸色阴沉,他早已对文南天不满,此时再也按捺不住,冷哼一声说道:“文老爷子,您这话说得轻巧,整合所有势力?您觉得我们能心甘情愿地听您指挥?”

李坤的眼神闪烁不定,他一边观察着文南天的脸色,一边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小心翼翼地说道:“天龙哥,文老爷子,咱们都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赵无极依旧沉默不语。

郝运则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局势的发展,心中暗自盘算着应对之策。

文南天的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冷冷地说道:“怎么?你们不愿意?”

王天龙猛地站起身来,指着文南天大声说道:“文南天,别以为你能一手遮天,老子可不怕你!”

文南天怒喝道:“放肆!你敢这样跟我说话?”

冷锋向前一步,拔刀出鞘,寒芒一闪,厉声说道:“王天龙,你敢对文爷不敬,休怪我不客气!”

血煞也眼神一凛,蓄势待发,周身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

宴会厅内,剑拔弩张的氛围仿佛能点燃空气,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郝运眼神陡然一凝,心中暗忖,文南天这老狐狸野心膨胀,妄图将崇晴市所有势力玩弄于股掌之间,若不先发制人,今日众人皆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更会让崇晴市陷入无尽黑暗。时机稍纵即逝,必须出手!

刹那间,郝运动了,他的身形快若闪电,爆射而出,如离弦之箭,直逼文南天。同时暴喝:“文南天,你野心勃勃,妄图称霸崇晴市,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这猝不及防的凌厉攻击,如同一记重锤,打得众人措手不及。文南天更是瞪大了双眼,满脸的难以置信,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郝运会如此果决,率先发难。慌乱之下,他脚步踉跄,险些摔倒。

白依依反应也是极为迅速,娇喝一声:“郝运,我来帮你!” 话音未落,她已如灵猫般纵身而起,配合着郝运,直扑冷锋。白依依身姿轻盈,恰似一只灵动的飞燕穿梭于繁花之间,每一次出拳,都裹挟着凌厉劲风,拳风呼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