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不燥,微风正好。
二人像邻家亲兄弟般勾肩搭背的往回走,时不时相视一笑,应该是聊到什么有趣的话题,全然忽略了远处目睹全程的一众弟子,师徒双双把家还,只留下一群张大嘴巴眼神呆鄂的吃瓜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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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宇司炸了。
炸的焦香四溢。
原因无它,只因离华仙君与徒弟在下学必经之路的拱桥上漫步,两人并肩而走,紧紧相依,宛若一对璧人。
有传言说顾松年上课时把离华仙君给绑了,偏偏人家就任由绑着也不解开。
有人说顾松年当场就拽着灵锁将仙君带离学堂往晴雪东阑方向去了。
还有人说,从来不早起的离华仙君竟然为了顾松年改变了作息,为的就是离徒弟近一点。
更有甚者,有传言说顾松年为报当初弟子选拔时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与离华仙君结为道侣,这两天就办酒席……
当传到危大掌门跟前时已经变成了:“离华仙君任由顾松年在学堂上,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绑了带回家,然后这这那那这这了。”
“……你等会。”危御听的云里雾里连忙打断道:“柳儿,什么叫‘这这那那这这’?”
杨柳表情奇怪,似乎难于开口,他试图解释:“额……师尊,就是……就是道侣之间干的事,咳咳,就是那个。”
“哪个?”危御一时竟然没反应过来,他甚至都没往那方面想,一心想着关于小师弟的流言蜚语到底到哪种程度了,这不,一听杨柳支支吾吾的他更加火大,直接从桌案抽屉里掏出戒尺,狠狠摔在桌面。
“啪!”玄铁特制的尺子冰凉沉重的刚一碰到桌面,就发出巨大的声响,震得人心里惶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