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飘入耳中,仿佛耳语一般:
“我上右侧山崖,给你们压阵。
记住,先敲掉机枪手,再砍脑袋。”
徐天亮迅速地从腰间摸出两颗手榴弹,
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用金陵话回应道:
“得嘞,您老就盯着那戴白手套的鬼子官,
咱弟兄们一定给您打个漂亮的配合。”
说罢,他轻轻捅了捅身旁的牛新河,低声嘱咐道:
“龟孙,把你的波波沙冲锋枪上满子弹,跟紧老子!”
两人如同鬼魅一般,猫着腰迅速钻进松林。
他们的脚步声被激烈的枪声淹没,
马靴踩断枯枝的声音也在这喧嚣中显得微不足道。
古之月则紧贴着山岩,小心翼翼地攀爬着。
露水打湿的藤条在他的掌心不断打滑,
让他的攀爬变得有些艰难。
但他没有丝毫犹豫,一步一步坚定地向上攀爬。
终于,当他艰难地趴在崖顶时,
整个战场的全貌如同一幅画卷般展现在他的眼前。
张教育长的卫士们正用车身作为盾牌,
顽强地抵御着敌人的攻击。
然而,最左边的那名卫士却突然中弹,
钢盔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掀起,
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后飞落。
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
溅在挡风玻璃上,
形成了一幅触目惊心的血色蛛网。
而在右侧,鬼子的机枪手正趴在一个凹地里,
枪口喷射出的火舌如同毒蛇一般,
直直地朝着轿车招呼。
子弹掀起的泥块像雨点般砸在卫士们的腿上,
疼得那名汉子忍不住闷哼一声。
“先拾掇你。”
古之月架稳毛瑟步枪,瞄准镜里的机枪手正在换弹夹。
他屏住呼吸,食指扣动扳机——
“砰!”
子弹精准掀飞机枪手的半个天灵盖,
歪把子机枪“当啷”砸在石头上。
徐天亮听到那清脆的枪声响起,
心中顿时一喜,他知道这是老古得手的信号。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带着牛新河从左侧如猛虎下山一般冲杀而出。
波波沙冲锋枪的怒吼声如同惊雷一般,
在这片战场上回荡,
那密集的弹雨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过,
将步枪声完全掩盖。
牛新河一边狂奔,
一边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
“龟孙儿们,尝尝俺这一梭子的厉害!”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
子弹如蝗虫过境般扫过鬼子藏身的灌木丛。
那灌木丛被打得枝叶横飞,
两个鬼子刚刚从里面探出头来,
就被徐天亮手中的驳壳枪准确地击中头部,当场毙命。
徐天亮的口中,金陵话和枪声交织在一起,
仿佛是一首激昂的战歌:
“小鬼子们,就凭你们也敢跟爷爷玩巷战?
老子在秦淮河摸鱼的时候,你们还穿着开裆裤呢!”
山田次郎听到机枪突然哑火,
心中猛地一紧,眼角也跟着跳动了一下。
他定睛一看,
只见左侧的松林里突然冒出了一串火舌,
那正是徐天亮和牛新河所在的位置。
山田次郎见状,
立刻挥舞着手中的军刀,
指向徐天亮的方向,怒吼道:
“左翼突击!”
随着他的命令,
四个鬼子端着明晃晃的刺刀,
如饿狼扑食般朝徐天亮和牛新河猛冲过去。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
牛新河手中的波波沙冲锋枪却突然卡壳了。
这一变故让牛新河心急如焚,
他忍不住破口大骂:
“日他个先人哟!”
说时迟那时快,徐天亮眼疾手快,
他迅速反手甩出一颗手榴弹。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
手榴弹在鬼子群中爆炸开来,
当场将两个鬼子炸得倒飞出去。
剩下的两个鬼子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吓得魂飞魄散,
但他们还来不及做出反应,
就被徐天亮手中的驳壳枪接连点射,
瞬间倒地身亡。
古之月站在崖顶,
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下方的战场,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将一切都尽收眼底。
山田次郎正像一只狡猾的猫一样,
弓着腰悄悄地向巨石后面移动。
他那戴着白手套的手在混乱的战斗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仿佛在炫耀着自己的与众不同。
古之月见状,心中一紧,他迅速调转枪口,
准备给山田次郎一个致命的打击。
然而,就在他即将扣动扳机的瞬间,
右侧突然有三个鬼子如鬼魅般窜了出来。
这三个鬼子端着刺刀,
脚步轻盈地朝着徐天亮的背后摸去,
显然是想趁他不备给他来个突然袭击。
“天亮!右后方!”
古之月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战场上炸响,
他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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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前面的那个鬼子的眉心瞬间绽放出一朵血花,
他的身体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剩下的两个鬼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
他们连滚带爬地钻进了旁边的沟渠里,再也不敢露头。
牛新河趁机迅速更换好弹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