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诀不满足于几个冷冰冰的图片和字符了,飞快地给对方弹一句语音:“姐姐,你现在方便不?”
陈谴刚起床,“正在方便”几个字刚发送成功,徐诀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他无奈接通,将手机靠在盥洗台的置物架上。
画面虚晃几秒后稳定,屏幕里的徐诀瞪直了眼:“我去,真在方便啊。”
“不然你以为呢?”陈谴不看他,低头放完水,弯身把丁裤提上。
“好漂亮啊姐姐,干干净净的。”徐诀一屁股墩到行李箱里盘腿坐着,“我好像还没帮你吹过。”
陈谴笑了一声,将手机摆了个向,边挤牙膏边对付清晨发情的小狗:“又想到什么花样儿了?”
“没啊,”徐诀看着陈谴防止衣服沾水将衣摆在肋骨下方打了个结,“姐姐,嗯啊给我听。”
“我有点想念那个会流鼻血的徐诀了。”陈谴含住牙刷无法再把话说利索,干脆遂了小男友的意给他嗯啊。
早上陈青蓉出门急了没给他留早餐,陈谴翻出盒牛奶陷在沙发里嘬,举着手机凑近了才发现徐诀坐在行李箱里:“这么快就收拾开学要带的东西了?”
徐诀挪开点身子让他看清箱子里的东西:“哪能啊,这是给明天出发去海坨山准备的,刚收拾了一半。”
山谷夜里较凉,但不至于毛毯大衣都带双份,陈谴说:“就去两三天,不用带这么多。”
箱子角落还塞着那只黄柴,徐诀薅着它的尾巴咧嘴笑:“我多带点,你就能轻松一点了。”
陈谴没料到是这个缘由,他一时沉默,牛奶吸到底发出咕噜声响,他喊了声:“宝宝。”
徐诀爬起来,换了后置镜头对准箱子:“还有什么缺的吗,几个小时的车程,用不用备点吃的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