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离云峡市不算很远,旅行社给合作方安排了自驾的轿车,但徐诀更想拿自己的车子练练手。
陈谴卯不对榫:“你吃早餐了吗?”
徐诀实诚道:“吃了包薯片。”
“我给你带早餐,”陈谴说,“吃完顺便一起去超市逛逛?”
徐诀连忙揣上还热乎着的的驾驶证:“我开车过来!”
陈谴咬着吸管笑:“那顺道载我兜兜风吧。”
徐诀脱掉居家上衣:“坐我车就兜个风啊?没别的?”
陈谴装懵懂,齿间却把吸管咬出印子:“什么别的?”
徐诀光着膀子凑近屏幕,压低的嗓音将荤话说出来时却更像克制:“别咬吸管,咬我啊姐姐。”
亲眼见徐诀搭着方向盘在楼下等自己的感觉跟之前看见徐诀满头汗困在教练车里还要冲镜头傻笑的感觉是迥然不同的,陈谴拎着两袋早餐顿在道牙子上,从降下半扇的窗缝中窥见徐诀带着明朗笑容的脸。
就像曾经的每个晚上,他一走出夜场必须先望向台阶下这个人在不在,但无论当时还是眼下,徐诀的笑容似乎都没变过。
不过徐诀的笑容撑不过几秒,他垮下上半身伏在方向盘上,压着脖子隔窗缝与陈谴对视:“还不肯上车吗姐姐,我快饿疯了。”
当初是徐诀给陈谴带校门口买的甜豆腐脑,现在变成了陈谴给徐诀带秋姑家的肉包子和豆浆,徐诀翻翻袋子,嚷道:“怎么没有老婆饼啊?”
陈谴学舌道:“别咬老婆饼了,咬我啊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