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诀猛然靠近,陈谴吓一跳:“真咬啊,一股肉包子味儿。”
“我还一口没吃好吧!”徐诀撑着副驾椅背,左手往陈谴耳边一捞,为自己辩白,“我这是帮你系安全带。”
他低头对付插扣,突然嘴上一软,陈谴偏头吻了他,改口道:“一股薯片味儿。”
车子汇入前方车流,徐诀开得很稳,到红灯前才开口说话:“你拍完照片有其它安排吗?”
陈谴递过包子给徐诀喂一口:“还要做后期。”
“后期要做多久?”
陈谴拆穿他:“我擅长嗯嗯啊啊你擅长支支吾吾呢?直接跟我说你想要什么安排。”
红灯跳转,徐诀踩下油门,说:“我在学校附近挑了几个房子,趁着这趟陪我去看看怎么样?”
建筑生晚课挺多,陈谴诧异:“不住宿舍吗?”
“住啊,”徐诀偏头又咬一口包子,掌着方向盘含糊道,“可你要是来北京,我总不能把你带上宿舍过夜是不,影响多不好……”
这要不是在开车陈谴就非得撬开徐诀的嘴巴问问有什么具体影响了,不过徐小狗耐力渐增的同时定力也在下降,陈谴不往那方面扯,问别的:“房子是买还是租?”
徐诀说:“那必然是租的,我那啥,零零碎碎的奖学金凑起来撑死只能给个首付。”
陈谴听出他有过打算,忙道:“你别乱动那笔钱,先踏踏实实把书念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