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声说:“你咬得用力了点,力道又,又狠了点,不过还是舒服的……”
他说:“我就知道!我不会那么差!我看了很多!”他抱住我,说,“我收了好多春宫集,脂膏也是上好的……”
我脸红了,我也看过那些书,有些姿势确实浪荡,他不会还要……
“等你好后,我们试试。”
他果然说出来这句话,我没有回答,谁知他想的是哪个姿势,是不是太过分。
我移开话题,说:“我有些疼,这些事往后再说。”
他突然不知从哪摸出来一个药瓶,说:“那我给你擦药,我本以为你没受伤便不用,谁知太医说,还是要擦擦的……”
他手摸到我臀缝,欲盖弥彰地说:“我可就只是为了你,不是什么色心……”
你就是!色胚!
我说:“我自己来。”
他轻轻拨开我的手,不容回绝地说:“你擦不到的,让我来!”
说完,他盯着我后面,仔仔细细地涂抹了一遍,抹完后,他还是直愣愣地盯着,我踢了踢他,他才意犹未尽般地放下我的腿。
他从身后抱着我,有些苦闷地说:“不知你何时才会好,你可是答应了的,以后要试试那些……”
我连忙说:“我未曾答应啊!”
他在后面蹭了蹭我,小声道:“那你现在答应吧……”
“我,我不……”
他有些失望,低落地说:“那好吧,你不愿便算了……”
我放下心来,想要安寝睡觉。
毕竟连续两夜折腾,即使我今日睡到午时,我也是睡眼惺忪。
我都快睡着了,他突然又开口:“你怎不心软!我还以为你会心软答应呢!”
我早就看出来了!我才不会心软呢!
我拍了拍他的手,叫他别想了,快睡,我后来迷迷糊糊地睡了,也不知他在后面嘟囔着什么。
他也很忙,难以拨冗,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他又一夜回来找我时,也已是吹灯就寝之时,与他平日夜里找我差不多时辰,我宿在宫中时,他就没有用过陈瑜的脸,应是在见我之前就取下了。
我问他取下来痛不痛,他却叫我不要想陈瑜的脸。
这都哪跟哪儿……
我说他多想了,他却坚持给我拿那人皮面具,说看了我就不会想了,我看着他手里那软软塌塌的一层肉色皮,果然没了半分好奇,他瞧我脸色不佳,才心满意足地丢到一旁,说:“你还是念着我吧!”
但我心里还是揣着好多问,他也拉着我说快问他,于是我们灭了灯火,相对着侧躺在床上,盖上被,手里各拿着一颗小小夜明珠,漫无目的地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