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紧紧箍着阳物,动不了似的。松霖攀上碧泽肩膀,在他耳边哈气:
“可以的,你动一动,它会让你快活。”
碧泽挺腰开始抽插。起初动得慢,松霖也疼。他轻轻摆着臀方便男人操弄,在数十下抽插后,不知顶到哪里,酥麻的快感陡然升起。松霖阴茎硬得厉害,嘴里不知羞地叫。小穴尝到甜头,开始自己分泌水液,阳物进出顺利,连着数下都狠狠擦过那一点,快活极了!
“碧泽……哈!就是那里,多操一操,让你更舒服!”
碧泽只觉得这张小嘴儿紧致极了,比他交配过的任何一个都要紧,也热,湿热地裹着他,在他操到某一处时会猛地收缩,舒服极了。
碧泽合身压在他身上,放过了他脖子,又咬住他肩膀,嘴里咬得重,身下也操干得狠。那根只出来一点,又狠狠撞进去。水液分泌多了,随着抽插发出咕叽声。
松霖没受过这样快感,一边喘一边求饶:
“太深了!呜!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
碧泽像听不见,只管用力操他,像要把囊袋一起塞进去,胯骨把松霖屁股都撞红了。松霖怎么求饶都没用,便不求饶了,只喊“碧泽”,眼泪都流出来,眼角红红的,快感越发强烈,眼泪蓄满,一大颗滚出眼眶。
眼泪没有滑进鬓边——被碧泽舔去了。像条件反射,碧泽拿鼻尖碰他的鼻尖,碧绿的眸子直视他,哑声说:
“别哭。”
松霖一下呜咽着射出来。
他确定只是现实,而不是一场幻梦了,梦里从来没有这样清晰的细节,男人的声音,鼻尖的汗滴,肌肤的手感,这是真的——男人的确与他拥抱着,对他说别哭。
光是承受男人情欲这件事,就足以让他浑身颤栗,连胸膛都泛起红潮。
高潮后松霖后穴收缩得紧,把碧泽绞得快活极了,痛痛快快射在他肉穴深处。
随着欲望发泄,男人好像清醒些,迟疑着叫:“小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