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霖紧紧抱住他,男人原本冰凉的身体已经被他捂暖,凉的阳物也和他后穴一个温度。松霖带着鼻音应他:
“是我,我在这儿。”
碧泽的阳物又在穴中慢慢硬挺,他半眯起眼睛开始抽动。松霖只觉得后穴快要坏掉了,射进去的精液被带出来,整个会阴都水淋淋的。
觉得不够尽兴,碧泽圈着松霖的肩膀把人翻了个身,让松霖跪趴在床头,合身覆上,每次抽出大半根,又整根插入,有水声,有胯骨撞在臀肉上的拍打声。
胸膛紧贴脊背,是刚刚好的契合,心跳声与心跳声重叠,碧泽的喘息声就在他耳边,比梦里更烫,要把他烫坏。后穴也热烫,肉壁被操坏了一样敏感,快感多得受不住,叫人战栗。
松霖仰起一截月光样的脖颈,哭泣也呻吟,脚趾绷紧。每每被撞得往前耸,又被按着肩膀拉回来,深深吃下那孽根,好像比之前进得更深,肚子要被搅坏一样,害怕着又更加兴奋。
不知过了多久,碧泽再次射进去时,贴在让耳边,带着性感的喘:
“乖崽崽真的长大了。”
松霖抖着身子接受他的精液,止不住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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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有读者老爷注意到了松霖的姓,真实情况可能是:
夫子:少泽,姓什么?
八九岁的少泽:没有。
夫子:噫!你父姓什么?
八九岁的少泽(犹豫):蛇?
夫子:佘。
第2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