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抚着肚腹点头:“叶可青实在嚣张狂妄得很,我好言好语求他,他却实在目中无人。”

冬诀随手摸出一块灵玉放在桌上,慢条斯理地说:“你记好我接下来要说的一番话,一字不落地在秋镇传得越开越好。而且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他们深信不疑。”

他忽而又向妇人招了下手,示意只要她一人靠近。冬诀对妇人说了几句话,妇人看了她丈夫几眼,神色变得非常奇怪。

“好好考虑,我所言非虚。”

“多谢仙人,我自会多加思虑。”

待妇人和她丈夫走后,胡如清一身狼狈地从门外钻了进来,连面上都有青紫的伤。

冬诀皱起眉头:“你怎么回事?”

胡如清一屁股坐下,捧起桌上的瓷壶饮了个痛快,大骂道:“妈的,那个疯狗,想要我的命。”

“所以你就被他伤成这样?”冬诀嗤笑一声:“堂堂东海真人,被一个明镜的弟子伤成这样。”

“你行你去。”胡如清眯起眼睛,不太满意地看着冬诀:“我话还没说两句,谁能想到他一上来就下死手?况且我都伤成这样,你以为他能好过到哪儿去?”

冬诀不咸不淡嗯了一声。

胡如清又问:“怎么样了?知道怎么取他的手吗?我要右手。”

“不知道,但是有别的方法。”冬诀突然笑了一下,眼瞳里冷得像是浇了冰,整个人都阴冷了起来:“我当然是想要他的手,但是要他整个人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