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席家二爷和他的两个儿子。
时晩跟着席瑾站在二楼栏杆前,闻言复述:“他们在说你冷血。”
“老爷子对你这么好,在他的葬礼上,你却连一滴眼泪都不掉。”
席瑾一直站在这里注视着灵堂的方向,表面看起来一片平静,“所以呢。”
时晩想了想,“我也是冷血动物。”
“怪不得我只能吸你的血。”
席瑾抽空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自己体会。
时晩摸摸索索地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根棒棒糖,糖纸剥到一半,席瑾看了过来。
他的视线冰凉刺骨,令人不容忽视,时晩抬眸解释,“我问过爷爷,他说在他的葬礼上,可以吃糖。”
时晩说完,直接把棒棒糖怼进了席瑾的嘴里。
“爷爷说他希望你能开心,他还说,我能哄你开心。”
时晩觉得在哄人、尤其是哄食物开心这方面自己还很生涩,“我吃糖的时候就会开心。”
“席瑾,我哄哄你呀。”
这一刻,仿若山洪呼啸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