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李云谏真真正正开始了他的禁欲生活。
好不容易坚持到来年开春,天气渐渐回暖,李云谏以为自己马上要迎来好日子,陆季棠却卷着铺盖去了帝师府。
礼部会试马上开始,帝师府学生们占用了陆季棠大把时间,叫他忙的脚不沾地。
春闱过后,裴志中会元,陆季棠摆宴,几人喝到深夜还要上酒,李云谏等不及,一脚踹开大门,把脸颊酡红的陆季棠扛上马车。
“师兄这身子能喝酒了?”李云谏捏着陆季棠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自己。
陆季棠瞪着亮晶晶的眼,舔了舔唇瓣上遗留的酒液。
“能、能喝,为何不能喝?”
“既能喝酒,那便能敦伦了。”李云谏经不住诱惑,朝他嘴上啃了一口,被陆季棠扑腾着躲开。
“敦什么?”
“敦伦。”
“敦伦是什么?”
李云谏眼神暗下去,凑得陆季棠更近些,沙哑着嗓子。
“敦伦就是同师兄欢好,同师兄上.床,同师兄交.合,同师兄——”
话没讲完,嘴被使劲捂住。
陆季棠的脸比方才喝了酒还要红。
李云谏喉咙里发出一声闷笑:“师兄不乖,装喝醉。”
说完强压下来又要亲热,陆季棠手脚并用抵住李云谏,小声讨饶:“回、回去……”
这意思是回去才能亲热。
“好,师兄答应了的,要把冬天里的补回来,回去瞧瞧院子里的海棠开了几支,便是几次。”
陆季棠紧紧握住李云谏的衣袖,不敢看他,但鼓起勇气来告诉他:“两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