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不能失去你。”他罕见强硬地说,“你不能让我们下次听到的,是你的讣告!”
降谷零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然后轻轻叹了口气,妥协道:“好,确定好时间,我们一起去。”
能让好友们安心,看心理医生就看吧。
“你们没有什么要问的了吧?”降谷零警惕地问,神色隐有不善。
这几个家伙问的几个问题,怎么个个都像是在翻他的黑历史,可恶。
这情报交换的一点都不愉快。
萩原研二有个问题想问很久了,比如那个命运。
但是他好几次试图张嘴,却完全说不出来。
知道了,是禁忌是吧。
难怪小降谷只字不提。
他暗忖着,小降谷坦白的这些情报里,究竟有哪些是不能说出口而选择用半真半假的谎言委婉表达出来的?
难道是——自杀?
小降谷说他只是好奇时,展露的情绪太正面了。
额,萩原研二神色古怪起来,将死亡和没有负面的情绪挂钩,过于正常也是一种黑色幽默,让他无从判断,这到底是小降谷的心理原因还是命运搞的鬼啊。
这家伙,怎么毕业后说起话来让人摸不清脉络了?
是将武力值的点数削减了八成加到了语言的艺术里吗?
松田阵平倒是想起了一件事,他从身上摸出一枚可爱的胸针把玩着,神色复杂地问:“降谷,对甜品社,你可以解释吗?”
萩原研二AKA牛奶吐司闻言,嗖地将脑袋转过去,死死盯着降谷零。
松田阵平AKA牛奶布丁,面带愠怒,愤愤不平地说:“我被科恩拉着混了三年的任务,三年啊。本来都能申请代号了,结果上面给我发邮件说,甜品社的人不属于组织,拒绝我成为代号成员,我这只能算是合作方的借调!”
他辛辛苦苦的和hagi琢磨了一晚上的代号,却连进门的资格都没有。
——那我不是被组织白嫖了三年吗?
他都不敢回想当时和他在一起的公安领导的表情。